偷窥偷听不合礼数,怎奈这涉及到自身问题,善宝稍稍犹豫下,也就屏息静气听了下去。
“既然你已经知道,我也无需隐瞒,是我去衙门告的。”
这种“侍儿扶起娇无力”的软塌塌慵懒之声,非文婉仪莫属。
善宝静水般的心,咚的被谁投了块石子,惊讶于自己同文婉仪算是认识却毫无纠葛,她若何去衙门告自己?
里面的祖公略万般痛楚,同文婉仪青梅竹马,只晓得她任性自傲,却不知她还如此歹毒,长长的吁口气,面色沉沉,黯然道:“为何?”
话刚出口,他隐约感觉有微弱的呼吸之声,立即明白在暗处有人偷听,即便如此,他也并无阻止文婉仪讲下去,因为既然那个人听到了开头,必然已经料到了结尾,不过是多听和少听的问题。
祖公略是习武之人,听力目力都乎常人,而文婉仪毫无察觉,把指尖从袖子里微微露出,欣赏着新涂的大红蔻丹,对自己的行径毫无愧疚之感,道:“至于为何,这个问题再简单不过,你为了这个贱人置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于不顾,居然想与我解除婚约,投桃报李,我告她难道不对么,一个人要有自知之明,不是她的,就不应该痴心妄想得到。”
祖公略想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