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媳妇子忙着为文重梳洗更衣沏茶捶腿,房门帘子一挑,小丫头进来报:“老爷,小姐来了。”
文重点了头。
接着芬芳进来打起帘子,青萍扶着文婉仪走了进来,父女相见,彼此嘘寒问暖,文重忽然现女儿脸色极差,文婉仪经年病着脸色一贯不好,但这次不是苍白,而是萦绕着一股浓浓的愁云。
文重不免问:“婉儿怎么了?”
文婉仪忽然啜泣起来。
文重急了,再问:“究竟怎么了?”
文婉仪止住哭声道:“我与公略订婚多年,因我这身子不争气,一直未能成亲,我听说公略在外面有了相好的女人。”
“什么?”文重拍案而起,“他敢!”
见父亲动怒,文婉仪还不忘袒护心上人,道:“这也怨不得公略,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,二十五了,一般的到他这个年纪早就儿女绕膝,而他又打理着参帮和祖家商号,经常在外面跑,如今这世道笑贫不笑娼,那些个穷不起的贱人就打起他的主意,或许是逢场作戏,我只怕传得沸沸扬扬,于公略名声不好,与您名声难道就好么,他可是您的女婿,所以这事您得管。”
文重手指哒哒的敲在炕几上,沉思 片刻道:“要不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