琉璃边给她缠绷带边道:“有几次,二少爷受伤,起初也是看着伤口吓得双手直抖呢,后来就习以为常了。”
善宝问:“你家二少爷经常和别人打架?”
琉璃道:“怎么会呢,二少爷实乃谦谦君子,至于为何受伤我也是不知底里,他不说,咱们做奴才的,当然不会多问。”
善宝想,这个二少爷还有些神 秘,就像那个神 秘的胡子男。
心思 又飘去了长青山……
琉璃说的果然不错,金疮药起了效果,善宝疼痛减轻,只觉伤口处有些麻有些灼热,即使疼,也是在能忍受的范围内,慢慢竟也能睡着。
天蒙蒙亮时,她迷迷糊糊的感觉有热辣辣的气息拂拂,睁眼,偏头,是白金禄,正含情脉脉的看她。
“还痛不痛?”
白金禄近到床前,从怀里抽出条帕子来擦善宝额头细密的汗珠。
风雪肆虐,福伯特意在善宝床前多加了个泥火盆,那炭火一晚上都烧得通红,屋里有些闷热。
“你擅闯女子的闺房,不成体统。”
善宝抬手推开他的手,帕子熏多了佳楠香,呛鼻子。
白金禄笑了笑,太瘦,骨骼突出,脸上仿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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