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宝在后面撇撇嘴,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你在我前面嘚瑟我却视而不见。
前面的祖公略脚步骤然而停,于一棵老柳树下站立,回头问:“说吧,什么事?”
善宝垂头看着地上,吧唧吧唧的踩了一会子雪,当下要说的话难以启齿,想了想道:“你看你救了我的命,又让我在你的书肆养伤,还给我金疮药用,之前你还去衙门救过我表姐和锦瑟,又救过朱英豪,我欠你的太多,无以为报,按理应以……”
顿了顿,揉搓着烫的面颊。
祖公略微微靠过去,又稍稍曲了身子看着她:“应以?”
善宝退后一步:“应以……”
祖公略近前半步:“应以?”
呼吸可嗅的距离,虽然不喜欢他,但这厮实在生得俊朗,善宝难免心猿意马,努力自持,道:“应以涌泉相报,可是我要钱没钱,我虽然未许人家但已经有心上人,所以请二少爷死了那条心。”
祖公略似乎对她的话有些意外,稍作愣神 ,尔后轻笑道:“善小姐有了心上人?”
善宝搓着手,忽然大胆对上他的目光:“我表姐。”
故技重施,以为用磨镜之名吓跑了白金禄,必然也会吓跑祖公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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