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毁了颜柳真迹?”
琉璃摇头:“那上面的,奴婢一直都很小心。”
祖公略眼睛不离茶盏,道:“那就是犯了我的规矩,不能乱说话。”
琉璃吧嗒吧嗒的开始掉泪:“奴婢罪该万死,前儿见了乔姨娘房里的琐儿,琐儿姐姐说她病了,又是女儿家见不得人的病,不敢去看郎中,因平日里琐儿姐姐待我好,所以我就斗胆告诉她二少爷的朋友善姑娘懂医术,让她去找善姑娘瞧瞧。”
祖公略微微有些不快,道:“我告诉过你们,只管做好分内的事,即便是偷懒也不打紧,就是不要多言多语,你是犯了我的规矩,念你素来行事妥当,又是初犯,下不为例即可,起来罢。”
他一贯的豁达,而规矩严苛,是以身边的人既敬他又畏他。
琉璃不起,道:“请二少爷责罚,事闹大了,我也不成想琐儿把善姑娘的事告诉了乔姨娘,今儿晌午乔姨娘找喊了我过去,竟然让我带她去找善姑娘诊病,善姑娘才伤了几日,自己身子都不安宁,怎么会给别人诊病,另外,善姑娘并非郎中,咱们贸然去叨扰人家,不合适。”
祖公略好一阵不言语,盯着茶盏出神 ,琉璃不知他心里想什么,唬的跪在地上不敢动一动,过了一会子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