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父亲不是不知,我对功名无兴趣。”
祖百寿佯装嗔怪:“七尺男儿,当为国建功立业,方不枉你寒窗苦读多少载,闻鸡起舞多少载。”
祖公略还想说什么,孔明亮不想他们父子为此事计较时外人在旁边,识趣的告辞。
父子俩送走孔明亮,继续为进京之事争论,父亲有父亲的用意,儿子有儿子的心思 ,谁都无法说服谁,最后话题就绕到了祖公略的婚事上,他极其认真道:“下个月初六的婚礼,我不能参加。”
新郎官不参加婚礼,摆明了是退婚的意思 。
祖百寿真生气了,啪的一拍紫檀木的炕几:“胡闹!”
吼完下了炕在地上东一头西一头的乱走,忽然想起朱老六报给他的事,怒道:“你是有婚约的人,而那个善宝是闺阁女儿,竟然在书肆一住就是几天,说出去别人以为你养外室。”
祖公略淡淡道:“她伤了,不宜挪动,偏巧在书肆附近,才于书肆养伤而已。”
祖百寿晓得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过这个平素惜言如金的儿子,且为了他的婚事来来往往多少回争吵,索性摊开来讲,就算是破釜沉舟罢,于是道:“难道你不晓得,那善宝是朱把头说给我的填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