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琉璃就在院子里愣愣的站着,直到冻得脚麻木耳朵也快冻掉了似的,才返回屋里,傻傻的在炕上坐着,冻脚缓行过来有些痛,她脱了鞋用手使劲搓着,自言自语:“算我上辈子欠他的。”
忽然想起善宝那里还等着自己,重新下了炕,拧了条热手巾擦了擦泪眼,出了门往乔姨娘的院子去了。
她是来找琐儿的,想见善宝,自己不能,用琐儿找个理由。
来到时琐儿正与乔姨娘弈棋,琐儿故意输得被逼入绝地,举着手告饶:“亲娘,我已经输了三盘,放我去睡罢,您明儿睡到大晌午谁敢叫呢,可是我不行,辰时即起,睡不足可伺候不好您。”
乔姨娘不知怎么今日心情好,拉着琐儿不放,道:“明儿我放你的假,这样可以了么。”
琐儿大喜:“这可是您说的,金口玉言。”
乔姨娘啐了口:“胡咧咧了不是,皇上说话才算金口玉言。”
唬的琐儿捂住嘴巴,半晌替自己开解道:“夫人你雍容华贵,若当年你不是进的祖家大院而是被选入宫……瞧瞧,我又胡咧咧了,老爷还是很疼夫人你的,那几个不知道多嫉妒。”
那几个,无非是李姨娘、孟姨娘、郝姨娘。
乔姨娘淡淡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