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与之共度春宵。
善宝叹息似的道:“不是自己喜欢的,管他什么人品呢。”
说完就趴在圆木桌上,盯着窗户,格子上糊着麻布纸,上面刷了桐油,厚厚的密不透光,也就看不见那一弯新月。
新月照着紫竹轩,也照着幽人馆,这是乔姨娘自己为住处的命名,她握着狼毫正在挥洒——
我有所念人,隔在远远乡。
我有所感事,结在深深肠。
乡远去不得,无日不瞻望
肠深解不得,无夕不思 量。
况此残灯夜,独宿在空堂……
没有写完,门帘打起,走进琐儿和琉璃,甫一进来便是双双跪倒在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