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日,闲着无事,善宝同李青昭围着火盆烘芋头吃,随口问李青昭:“你说,一个男人最难以承受的事情是什么?”
李青昭剥着芋头皮,两只肥嫩嫩的手已经黢黑,头也不抬道:“一个男人最难以承受的是——同他拜堂的是如花似玉的善宝,入了洞房掀开盖头一看,哈哈,是肥肥胖胖的李青昭。”
她这是自嘲么?
善宝见她仍旧兴致勃勃的大口吃着芋头,没有丝毫的怨天尤人之意,以前感觉她的脸皮已经修炼到刀枪不入的境界,现在看来是她的胸襟修炼到海纳百川的宏阔,佛说放下即快乐,看来她是领悟到了真谛。
“好吃。”
李青昭这厢吃着那厢夸着,炭火过旺,芋头烘得焦糊,里面能吃的已经所剩无几,却也比水煮的香。
被她的状态感染,善宝塞入口中一块,烫嘴,却也解馋,刚刚有此一问是担心大婚之日祖百寿暴毙,祖公略回来之后会层层追查下来,书上说男人最难以承受的事为杀父之仇、夺妻之恨,真相不白怕他此生不能释怀,真相大白彼此该如何面对?
心底渐渐升起一丝阴云,遮蔽的不是外头响晴的天,而是她黯然的感情。
突然的,有响器的声音隐约入耳,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