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赫氏本着让女儿开心,道:“哪个男人会耐着性子给你雕木簪。”
善宝突然呜呜哭了起来,先是压抑的哭,最后是放声大哭。
赫氏将女儿揽在怀里,陪着她落泪。
哭得累,善宝只觉头痛欲裂,从母亲怀里挣扎出来,道:“我出去透透气。”
赫氏指着旁边:“让锦瑟陪你。”
善宝摇头:“谁都不要,我只想一个人走走。”
下了炕,接过母亲递来的斗篷裹紧身子,独自走了出去。
突然一股冷气扑来,她大打个冷战,庭院里到处都是大红灯笼,更有月色皎洁,外加雪色相映,亮如白昼。
她信步走了去,空空旷旷的庭院里唯有几棵松柏算得上风景,她就在松柏或密或疏的暗影处站了,心里乱得甚至不知该去想什么。
这个时候,她忽然有些想念祖公略。
“善姑娘还没歇着。”
突然而来的一声问候,惊得她乱转一圈,就在另棵松柏暗影下,立着一个白衣人,听声音有些耳熟,看身影亦有些眼熟,等那人往她面前走来,她才现竟是许久不见的白金禄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她问。
白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