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不同,心境就不同了,听李青昭拽着她的袖子追问刚刚生何事,她方漫不经心道:“白金禄来了,我嫌他闹,喊捉贼吓跑了。”
想着白金禄算是个翩翩少年郎,李青昭很容易起了同情之心,埋怨善宝:“他没有恶意,你为何把他当贼,你这丫头是不是有点过分呢。”
善宝嘴角勾起一抹浅笑,纵然有情于那白金禄,自己断不会丢下父母不管而随他走,这是其一。其二,人心难测,他既然同祖公略交好,谁知道他是不是祖百寿派来试探自己的。其三。他功夫好完全可以来去自如,祖家护院抓不住他的,而自己也可以证明给祖百寿看,即使不是死心塌地的嫁给祖百寿,也是老老实实并无异心。这样才能让祖百寿放松警惕,自己明日才能便宜行事。即便白金禄真被祖家护院抓住,祖百寿也不会把他怎样,一个是参帮老大,一个是渔帮老大,还有那个木帮,在雷公镇三足鼎立,互相制约,谁也不能奈何谁。
护院们各处捉了半晌,连个鬼影都没现。以为是善宝虚张声势,遂禀报给祖百寿。
“这样么?”祖百寿不知是问别人还是自问,眼中透着阴翳,想起白金禄说的相思 病,忽然洞察了一切,喊人去给白金禄送夜宵,心里,却对善宝多了分喜欢,又让明珠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