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近,善喜与赫氏决定年后即回济南老家,左右说不动善宝随行,也就听之任之。
这个时候善宝想起了阮琅,虽是家奴亦是家人,一直没有他的消息,很是担心。
李青昭劝道:“阮琅长的儒雅俊朗,凭借一张脸就可以活命,倘或遇到个好南风的悍匪,说不定也已经做了压寨相公,过着吃香喝辣的日子。”
善宝觉得话不能这么说,阮琅可是因为自己才犯了杀人之罪,且他怎么看都不像有断袖之癖的人。
李青昭神 秘兮兮的:“连祖公略都能断袖,为何阮琅不能。”
“祖公略断断断袖?”善宝瞠目结舌。
李青昭点头:“说是与陵王相好,怪不得文婉仪长的如此美貌他都不肯娶,我还一直暗恋他呢,我这颗心,冰凉冰凉的呢。”
善宝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,祖公略断袖对她来说可是天大的好消息,不然一直怀疑那厮喜欢自己,而自己的心是属于胡子男的,身子虽然不属于祖百寿,名义上还是属于祖百寿的,祖公略是自己的继子,真怕他因为喜欢自己而乱了纲常,现在好了,他断袖,他居然断袖啊。
从这以后,善宝再见到祖公略就自在多了,还大大方方的邀请人家吃酒品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