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之前她为何怀疑祖公远,是觉得祖公道粗枝大叶,这样极其缜密的筹谋他做不到,而祖公远看似只会吃吃喝喝,善宝总觉得他有点刻意韬光晦迹收敛锋芒,比如花厅内那次较量,祖公远或许不知道苏东坡写的那诗,但他不懂人参诸多的别名这有点说不过去。生在参帮总把头家里,长在人参盛产之地,耳濡目染,他对人参的所知也不会少的可怜。或许当时他是故意输给自己,至于为何输,不得而知。
对于这一切,善宝是后知后觉的,总之她感觉,哪怕是女人的直觉。她也觉得此次人参被掉包与祖公远有关。
祖公略听她说的有道理,装车是由祖家的伙计来做的,监管的是祖公道,出库的人可是祖公远。
老铁凑到祖公略身边悄声问:“现在,是不是重新出货?”
也就是把老客的趴货重新换成上品。
祖公略摇头,毕竟这老客也脱不了干系,谁知是不是他于客栈内偷龙转凤呢,于是对老客道:“请阁下先回客栈暂候,三日,祖家给你答复。”
三日不算太长,老客点头应允,临走时想起善宝说他身带煞气的事,虽然祖公略已经解释过,他却无法释怀,转头问善宝:“大奶奶能否再给我看看,我这几年生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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