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下了掉包人参的事。”
善宝脱口道:“他这叫瞒天过海。”
祖公略轻笑:“可以对老客有个交代了,也可以安安静静的过个年,没什么不好。”
善宝皱眉道:“你的意思 ,饶过大少爷?”
祖公略反问:“不然呢?”
善宝立即道:“把他的丑事说出来,否则他还会有下次。”
祖公略站了起来,看着她微微一笑:“你啊,还是个小姑娘,让你管这么多的事,着实不应该。”
善宝怎么听怎么感觉他是在嘲笑自己少不经事,气呼呼道:“你的意思 ,就该纵容大少爷胡作非为,也是,于祖家,我本就是个过客,祖家的兴衰都与我无关,我只是看不惯你这种人,欺软怕硬,早晚,祖家会败在你与祖公远那样的人手中,一个,浑水摸鱼,另个,即便不是为虎作伥,也是冤枉好人,可怕的是你居然还考中了状元,假如你以后做了官,必然是昏官。”
她越说越气。
祖公略越听越想笑。
最后她拔腿出了花厅。
祖公略终于笑出声:“这丫头。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