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胆,自言自语的吟咏着祖公望给她看的那诗:“北国有佳人,遗世而独立,一顾倾人郭,再顾倾人国……”
想起当初读此诗的时候,特特偷跑到勾栏去看公输大娘的长袖舞,虽然她此时没有长袖,也还是边吟咏边舞蹈起来,一转身,斗篷滑落,长裙随风翩然,动情处,溢出两行泪,突然脚下一滑,鞋子踩着了冻雪,人就倒了下去,直直压向桥下,没等害怕,身子已经被谁托住,模模糊糊的视线里是一张众里寻他千百度的脸——络腮胡子遮蔽着五官,散开的长与风共舞。
“听话,回济南去。”
这暗哑中带着沧桑的声音,久违了!
“哥哥!”她呼出口,泪如断了线的珠子。
“听话,回济南去。”
略带命令的口气,还有着几分担忧。
“哥哥!我想你。”她哭倒在他怀里,恍惚中感觉他的心跳得厉害。
“听话,回济南去。”
近乎哀求了,虽然还杂着些霸气。
“哥哥,我不能回去,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。”她靠在他宽厚的胸膛,紧紧抓着他的衣服,怕他再次离自己而去。
忽然间手被掰开,她颤了颤身子,艰难稳住,见一袭黑袍渐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