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帮衬。”
安抚好众人的情绪。文婉仪便推说身子不济要回去歇着,于是喊小二预付了酒钱,让木把们继续吃,所有的开销都算她账上。
文婉仪下楼之前还特特去善宝面前屈膝告退。善宝想,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,文婉仪作为女人奸不能奸盗不能盗,那就只剩下一条了,杀人。
这么一想善宝心里一哆嗦,旧伤痊愈心痕仍在。对于这个女人,自己可要当心了。
文婉仪离开径直回了文家,路上芬芳问她:“小姐,为何不直言让那些木把们找老爷理论?”
文婉仪于轿子里得意的答:“不到火候,欠火候的馒头不好吃,欠火候的事做不成。”
她心里还想着另外一件事,等木帮到了自己手里,第一个要除掉善宝,方才见祖公略就坐在善宝身边,她的心登时就七裂八瓣,痛得不敢呼吸,此时还在隐隐作痛,她那瘦骨嶙峋的拳头打在轿厢上,蹭破了皮,越痛越恨,越恨越痛,嗓子处热热的有东西涌出,她使劲咽下,晓得又是犯了老病,忙微闭双目默诵佛经,这是慧静教授给她的静心养神 的法子。
善宝那里业已吃好,少坐了会子,吃了壶茶。
祖公略见她心事重重的按着额角,问:“醉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