缎斗篷,缓步走到祖公略面前,意味深长的问:“二少爷这是打哪来?”
不等祖公略回答,祖静好突然跑过去抓着祖公略那马的鬃毛来回摩挲,唬的郝姨娘忙把女儿拉入自己怀里,嗔道:“当心畜生踢到你。”
祖静好欲挣脱母亲,喊着:“马是朋友不是畜生。”
郝姨娘将女儿搂紧:“这孩子,成日的胡说八道,多早晚能长大。”
孟姨娘打趣道:“长大就得嫁人,你舍得。”
郝姨娘叹口气:“不舍也得舍,是我命不好,生的都是女儿。哪像你,七老八十了也还可以留在儿子身边。”
孟姨娘宽慰道:“女儿比儿子听话。”
两个人在那里你吹我捧,乔姨娘偷觑眼祖公略,见他穿着银灰色的织锦斗篷。斗篷上出着白狐毛,再看看自己穿着银鼠褂子,两个人很是协调,心里多了几分欢喜,左右的看看。像是忽然现似的,问身边的琐儿:“二少奶奶怎么不见人呢?”
琐儿道:“听说二少奶奶的爹身子不大爽,二少奶奶回娘家去了。”
乔姨娘哦了声,抱紧了铜手炉,看祖公略道:“二少爷同来赏灯罢。”
祖公略抬手接了片大大的雪花,最近些年几乎每个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