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公略双臂闲适的搭在椅子扶手上:“这么大的事我若是不知道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一直以问号的形式交谈,善宝觉着不舒服,无奈心里有事,还得道:“二少爷并无去看灯,家里也不见,该不会是去了……”
祖公略偏头看她,认真的看,看了半晌看到善宝难为情方道:“去了?”
善宝缓口气:“书肆。”
祖公略不知是如释重负还是大失所望,总之将前倾的身子挺直:“你该不会怀疑是我放火烧了客院?”
善宝完全没料到他会这么想,既然他这么想。索性举着手中的书给他看道:“不与家人赏灯,不在家里看家,江湖上有句话,月黑风高夜。杀人放火时,怨不得别人怀疑你。”
她心道,我怀疑你的并非这个。
祖公略突然敛尽一脸的玩世不恭,低吟般的轻叹:“今日,是先母阳寿,我去祭拜了下。”
善宝手中的书掉在腿上。猛地回头看他,晕黄的灯光下那侧影好看极了,只是那表情却仿若深秋般的凉。
他母亲的阳寿,为何家里没人张罗祭拜?毕竟他母亲也曾经是祖家大奶奶,忽然想起大院里的传言,说祖公略的母亲白素心魂魄不散经常回来闹,为此祖百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