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宝松口气,松到一半更怕了,若是反过来,岂不是那厮要把母亲做压寨夫人,而父亲做了粗使婢女。
锦瑟笑得前仰后合,想着自家老爷梳着两个抓髻做了婢女,天下再没有比这个更可笑的。
笑得正欢,门哐当被撞开,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了阿珂。
锦瑟收了笑斥责她:“这么没规矩。”
阿珂咽了口吐沫,从前面跑回来已经是嗓子眼冒烟了,慌慌张张的指着外面:“衙门,衙门来抓人了!”
歪在枕头上的善宝豁然而起:“抓谁?”
她此时还在担心自家在济南的命案,虽然祖公略说宰相虞起亲自过问,官府已经消了海捕文书,她还是怕节外生枝,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前任宰相也不是那么好惹的。
阿珂抹着额头的汗水:“谁都抓。”
善宝没听明白,一边让锦瑟为她穿衣,一边又问阿珂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阿珂道:“知县大人亲自带着衙役,说咱们家有人私藏夺魂草,那物事可是触犯律法的。”
善宝晓得秋煜对夺魂草深恶痛绝,为此还乔装抓过老鹞子,祖家大院有人私藏夺魂草她也想过,不然自己那次也不能稀里糊涂的吃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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