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己说的太多有点喧宾夺主,忙道:“这事还是要大奶奶做主的。”
善宝幽幽望着手中的梨子,淡淡道:“我只是觉着静好秉性纯良,而白金禄城府太深,怕静好受委屈。”
郝姨娘谨慎道:“若是大奶奶不同意就算了,不过白大当家做为渔帮的总把头,没有心机可怎么成,还不得被那些帮伙给算计了,静好还小,慢慢长大自然就不像现在这样天真顽劣。”
善宝继续吃着梨子:“你这个当娘的都没意见,横竖白金禄那人还不错。我同意。”
郝姨娘喜上眉梢,手按在心口,叹口气道:“说句掏心窝子的话,静好是庶出。能有这么个归宿倒是我没想到的,我真怕她像我一样将来也给人做妾……”
正高兴着,忽然就掉下眼泪,复道:“老爷硬朗朗的时候,我是一年能有半年见不着他。大院虽大,也不至于大到彼此看见都困难,若说我是人老珠黄,乔姨娘正值青春样貌也好,老爷又往她房里去过几次呢,听说二少爷的娘活着时,老爷可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,饶是如此,二少爷的娘还是没了,然后老爷就一直不续娶。当真是情比金坚。”
郝姨娘一般不多言多语,今儿说了这么多,想是触碰到了她的痛处,身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