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失,今个祖公略或许因为忙忘记过问,明儿说不定就想起来。自己可真是没法交代,于是开始实施计划,先用小刀把一扇小窗的插销撬开,费了好的力气才弄成损坏的样子。抚着心口,也有些怕,然后跪在地上朝西面拜了拜,祈求佛菩萨保佑她的计策能成功。
起身,把房里的灯火逐个吹熄,最后仅留下祖百寿炕前的一盏。自己也解开头,换上睡觉穿的绸衣裤,在炕前的美人榻上躺了,本是演戏,竟还要求逼真。
躺了半晌觉得必须喊了,张大嘴……没出声音,终究是心虚。
起来,在地上来回踱步,喵!喵!春天到了,外面两只公猫为争一只母猫掐架,唬的她差点跌坐在地,没好气的骂了句“畜生”,鼓足勇气喊道:“有贼!”
第一句喊的声音太小,万事开头难,喊了第一句,第二句便是扯开嗓子了,一会子工夫,先是上房的丫头婆子们纷纷闯进来,接着是那些小子们,然后护院来了,各位少爷来了,各位姨娘来了,独独少了郝姨娘。
这会子郝姨娘在家里又骂着环儿:“没用的东西,怎么会失手?”
环儿气道:“我只管盯着,又不是我去偷,贵子无用。”
贵子,是祖家大院挑水的后生,一直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