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多日,我来陪陪文伯伯。”
文重嗔怪他:“瞅瞅,还叫伯伯。”
祖公略就微微一笑算是敷衍过去。
无论怎么称呼,祖公略许久没有这样对自己柔声细气的说话,文婉仪非常高兴,祖公略能够陪父亲,文婉仪感觉恁般亲切,感觉两个人或许因为父亲的这场病而重拾旧好,也就安心带人出了上房。
屋里仅仅剩下文重和祖公略,文重先叹口气,方道:“若我这一病不好,求你件事。”
祖公略握住他的手:“您吩咐便是,但凡我能办到。”
文重目光里多了丝欣喜,嘶哑着嗓子道:“武儿无能,打理不好这偌大的家业,特别是木帮,我想请你帮帮他。”
祖公略有些意外:“对于木帮,婉儿比我在行。”
文重艰难的抬手摆了摆:“不能让她再管木帮。”
祖公略岂止是有些意外,甚而有些猜疑。
文重想是晓得自己的话有些突兀,解释:“我的意思 ,她是女人,日后只管生儿育女相夫教子,抛头露面管个木帮不合适。”
祖公略不明白了,这么多年,文婉仪一直都是抛头露面管着木帮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