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哼哼一声冷笑:“是么。”
仅仅两个字而已,却蕴含了太多用意,她不说,芬芳也不敢追问,想起其他,道:“小姐要及早动手,难不成想偷老爷的遗嘱?”
眼看着到了游廊尽头,进去便是大多女眷住的后宅,上夜的婆子们都喜欢聚在一处吃酒赌钱。隔墙有耳,所以文婉仪没有说详细,只吩咐青萍:“回头去厨房给我煎副药,否则今晚别想睡好。”
果然。纵使吃了副药,夜里她还是辗转反侧,心口痛,更因为父亲与祖公略私下里交谈,让她费心的猜度,次日醒来脸色蜡黄。强打精神 的吃了碗细米粥,让婢女为自己梳妆打扮,今个,是她再次约见木把的日子。
芬芳有些担心:“小姐你的身子,奴婢怕你撑不住呢。”
一路坐车颠簸去酒楼,还得与那些木把唇枪舌战,文婉仪也怕自己撑不住,想想道:“夺魂草还有么?”
芬芳失声惊呼:“小姐不可!”
原来,经常服食夺魂草的不止乔姨娘,文婉仪从慧静那里弄了好些,但她不是熬汤吃,而是自己配了个方子,如此服食夺魂草,迷幻状态不明显,还能止痛,且精神 十足。
她望着菱花宝镜里瘦骨嶙峋的脸,自己知道,再怎么调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