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娶进了门,他之所以能这么做,就是觉得我会无可奈何的接受,我曾经太……”
想说“太纵容他了”,明白不妥,咽下半截话去,道:“可是我一直当你是妹妹。”
文婉仪晃着脑袋:“可我一直当你是最爱之人。”
祖公略清浅一笑,神 色沉重道:“你的爱,我承受不起。”
文婉仪一把抓住他的手:“你承受得起,我愿为你付出一切,甚至性命。”
祖公略立即道:“既然你肯为我付出一切乃至性命,那就同我和离罢。”
文婉仪怔住,觉着自己像是落入了他的圈套,突然恼怒:“除了这个什么都行,就是不能和离。”
转眼她又变得暴虐,祖公略厌烦的掰开她的手,一壁自斟自饮,一壁道:“我一直觉着我们之间的事我有推卸不了的责任,所以想过不如就这样罢,可是你太让我失望。”
文婉仪见他有松口的意思 ,忙道:“我没有做对不住你的事。”
祖公略指间把玩着玲珑盏,目光飘去文婉仪,眼底是冰冻三尺的冷:“善宝呢,你收买朱老六去衙门告她,你指使屠夫郑大杀过她,你通知胡海蛟在上元节来抢过她,你做了太多对不住善宝的事,你于心无愧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