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掉他,不怕别个,怕他听信李姨娘的话,继续克扣重建客院的款项,之前克扣的,权当是花钱为他买个教训,好歹这个四少爷心地不坏。
善宝道:“让我帮你也可以,但你得答应我,主动卸下这个差事,这也叫引咎责己。”
祖公望哪有不答应之理,两下说好,善宝又教授了他几句,然后分前后脚的往花厅而来。
花厅周遭遍植杏树,一树树开得正热闹,更热闹的是花厅,倒了房子摆酒庆贺,大家感觉善小娘太不可思 议,心直口快的祖公道甚至嚷着:“倒了房子她摆酒庆贺,若是咱爹死了她会不会唱大戏放爆竹?”
祖公远耷拉着硕大的头颅懒懒的坐在椅子上,听三弟这样说忙呵责他:“爹大好了。不要胡说八道。”
祖百富悠闲的品着茶,瞅瞅躲在角落垂头丧气的祖公望,他心里暗自佩服夫人窦氏神 机妙算,当初让他唆使李姨娘给祖公望谋了这个差事。就是晓得祖公望不堪重用,必然会惹出事端来,事越大越好,越大那善小娘越疲于应付,或许还有她应付不了的时候。然后自己坐收渔利,一点点的,把挡在前面的绊脚石都搬除,祖家就是他这二房的。
但眼下祖百富搞不清善宝为何要宴请众人,心里隐隐有些不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