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又要说话了,善宝惴惴不安。
偏巧这个时候信使来了,已回到济南的善喜、赫氏写信给女儿,家中一切都好,当初他们连夜遣散家仆后奔逃,管家善梁不肯走,也就由前任宰相抓了去,受了些皮肉之苦,后来被个来路不明的贵人救出,那贵人还把已经被官府查封的善家宅邸弄了回来,现在善梁好好的。善家也好好的,善喜却左右打听不出贵人是谁。
一旁跟着看信的李青昭问善宝:“一般的,贵人都是什么样的人?”
善宝捏着信若有所思 ,听她问。答:“所谓贵人,就是很贵很贵的人。”
李青昭觉着这话很高深,大胆猜测:“是不是像皇上?”
善宝:“啊?”
李青昭言之凿凿: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皇上把他的土地给百姓耕种,然后让男百姓为他打仗卖命让女百姓为他养蚕织布。我觉着咱们家那个贵人早晚也会回来索取回报。”
善宝对于李青昭的这番理论很感兴趣:“可是咱们家没有人能打仗没有人会养蚕织布。”
李青昭目光沉沉的盯着善宝:“这正是我担心的,皇上还让某些女百姓陪他睡觉。”
善宝一副原来如此表情:“表姐你的因缘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