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持。所以一早她先与旁人来到上房,善宝到时,她恭恭敬敬的道了万福,心中痛快,惠及别人,稍后善宝等人给祖百寿定省过后离开,她仍旧留下。
祖百寿晓得她有话说,懒懒道:“我也累了,想歇着,你自去罢。”
文婉仪道:“公公……”
祖百寿摆手制止她说话。后道:“你与公略的事说到底是你自己的事,我能帮的都帮了,公略远去京城,我同意你嫁了过来。谁知这么久你们都没有圆房,人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,公略是个英雄人物,怎么就能过了你这个美人的关呢。”
说到这里,祖百寿顿住,两个人既是公媳关系又是父辈与晚辈。说的话已经越界限。
文婉仪心里恨恨的,还不是因为那个歪剌善小娘,但她嘴上不敢说,也不能说,到何时她都要维护祖公略的形象,然而不说又咽不下这口气,含糊其辞道:“媳妇不过担个秀外慧中,不是还有倾国倾城的绝色么。”
祖百寿稀疏的眉毛拧起,浑浊的双目射出寒光,手揪住被子使劲攥着,出口却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:“你为今之计不是争风吃醋,所谓皇帝的女儿不愁嫁,如今木帮是你哥哥的,家财都是你哥哥的,你只带来那么两所破烂不堪的院子,你已经不是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