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善宝等不到他的碧玉蝴蝶簪,也就认定他不是胡子男,他只是一个喜欢上继母的悲剧人物。
因此,善宝并无怨他。
是日,善宝懒在炕上似睡非睡,锦瑟于身边为她打着扇子,天热,碧纱橱上的天青色软烟罗微微透些风来,难解善宝心头的焦躁。
七彩的珠帘哗啦啦挑起,含笑捧着一束绽放的芍药进来,问善宝:“大奶奶,放您炕前还是放在外间?”
善宝无精打采的挑起眼皮:“太艳了。闹人,放在外面罢。”
含笑应声去了,阿珂随即进来:“大奶奶,禧安郡主来了。说是要住进客院。”
善宝嗤的笑出: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皇上都没说想住哪住哪,她算哪根葱。”
话音刚落,那根葱便跑了进来,大呼小叫:“善小娘。我就住客院。”
善宝心里憋闷,正想寻个人开心开心,这有人送上门来岂能放过,招手让禧安郡主过来自己身边坐,还大大方方的唤禧安郡主的闺名:“月照啊,你喜欢祖公略,他可是我的继子,这样你可就成了我的晚辈,划算么?”
禧安郡主忽闪着大眼权衡下,到底是感情占了上风:“不妨事。”
善宝暗骂祖公略这个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