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可原,但白金禄有一点比不上朱英豪,那就是诚意。
善宝想到这里道:“一个男人,最最可恨的就是朝秦暮楚,白金禄有个订婚了很多年的未婚妻,他说悔婚就悔婚,那姑娘忍受不了屈辱上吊死了。”
祖静好狠狠的啐了口:“负心汉!”
祖静婠却小声道:“怎知那姑娘不是先负了他呢。”
善宝目光一滞,听祖静婠的口气,白金禄应该是对她提及过此事,免不了来个倒打一耙,故意问:“四小姐如何知道是那姑娘先负了白金禄呢?”
祖静婠顿住,搓着手中的帕子不知所措。
来来去去说了一笸箩的话,究竟祖静婠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,善宝不晓得,心意尽到,她将来怎样凭她自己了。
坐得累了,起身回了抱厦。
她前脚走,后脚郝姨娘就把祖静婠叫进来房内,迎面一巴掌打过去:“蠢货!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