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隅放着一个镂花的木架,分上下两座,上座摆着盆文竹,下座摆着盆武竹,因善宝说过此二物皆可药用,所以祖公略便寻了来摆放,一者打扮居室,二者做为他钻研医药所用。
“找个合适的日子,我们和离罢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他是背对着文婉仪,手上摆弄着文竹,见底部枝叶枯黄,不知是缺水还是缺肥,有碍观瞻,便去屉子里拿剪刀准备剪掉枯叶,手没等摸到剪刀,却被文婉仪出其不意的夺了去。
祖公略猛然回头看她,见她把剪刀对准了自己的咽喉,本以为有好事,孰料是坏事,大起大落下,文婉仪变了脸色,更狠狠的咬着嘴唇,竟把嘴唇咬破出血,对着祖公略切齿道:“我没了爹已经可怜至极,你偏要把我弃之如敝履。”
祖公略伸手欲夺剪刀,文婉仪噔噔后退。
祖公略垂下手来:“抱歉,我忽略了这个,只是你以我夫人自居,这让我不能容忍。”
文婉仪讥诮道:“你现在平步青云了,此时和离,是想换来个嫌弃糟糠之妻的骂名么。”
祖公略微有愠色:“你我之间,何谈糟糠之妻。”
文婉仪冷笑:“你是当我陌路般,而我从小便当你是未来的夫婿,那个时候你对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