爵之位,忙着伺候皇上,应该不屑于做个祖家的掌门,那善小娘就不同,大伯抱病时她管着这个家,我瞧着有模有样的,端的不好对付。”
祖百富哼了声:“她现在是自身难保了,我已经把她告到衙门,等下怕衙门的人就要来了。”
窦氏豁然而起,瞪着丈夫道:“你说什么,你把她告了?”
祖百富点头:“是了。”
窦氏一拍炕沿,气疯了似的:“你糊涂!”
祖百富皱眉看着妻子,不明所以。
窦氏道:“白日里你与那善小娘针锋相对我就暗示过你,不要闹大,闹大了对你没好处,听闻现任知县秋大人非同一般,刚上任,把个横行多少年的老鹞子、老耗子都给抓了,查处了一大批买卖夺魂草的人,就是咱们家他也来搜查过,你把善小娘告了,一旦秋大人查出给大伯下毒的人不是那善小娘呢,你这就不单单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,你甚至能把命丢了。”
听妻子一番入木三分的分析,祖百富顿时六神 无主了,他一心扳倒善宝,没这么认真的想过,当下结结巴巴的问妻子:“这,这该如何是好。”
窦氏气得往炕上坐了,闷头想着该怎么替丈夫周全,一时间也是没个万全的法子,接连的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