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溺了,就是他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。
祖公道最耐不住的,嚷嚷道:“二叔你怎么了,今早你还说是小娘杀的爹。”
祖百富很想脱下袜子塞住这傻子的嘴,忙道:“当时乍见大哥没了,一时悲痛至极难免胡言乱语,这一整天我思 量来思 量去,大嫂与大哥相敬如宾,断然不会害大哥。”
同在场的李青昭真想放声大笑,听祖百富如此评价善宝与祖百寿,他也不怕撒下这弥天大谎会遭天打雷劈。
而祖公道那里已经笑出声来。指着祖百富道:“二叔你魔怔了不成,说的话都是疯话,小娘何时与父亲相敬如宾了。”
祖百富气呼呼的反问:“你又何时见大嫂与大哥争吵了?”
祖公道哑巴了似的,这可真是没看见也没听说。
秋煜冷眼看了半晌。又偷望下善宝,见她镇定自若,完全没有作奸犯科之人的那种心虚惊悸,倒是祖百富眼神 飘忽,说话语奇快。分明是有些慌乱,秋煜暗暗一笑,似乎明白了什么,却又不敢确定,只问祖百富:“难道不是你让尤嬷嬷往衙门去告状的么?”
祖百富矢口否认:“当然不是我。”
秋煜哦了声:“这就蹊跷了,尤嬷嬷为何跑到衙门去告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