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署。
待客之厅堂。
皇上坐着秋煜站着。
这样的天气君臣都着礼服,捂了一层层难免热,司徒云英早让人在厅堂的四角置放了用瓷盆盛着的冰,慢慢的凉了下来,秋煜额头的汗也渐渐消了。
宫中一女官为皇上打着扇子,细微的风拂去皇上的脸,须髯轻轻动着,打眼看,仿佛垂垂老矣的祖公略,真真是像的好。
“朕听说你毫无凭据便将祖家大奶奶投入大牢,当初你舅舅举荐你时可是说你如何如何的明察秋毫,为官一方,一方百姓便喊你青天大老爷,而今这是怎么了?”
秋煜迅扫了眼一旁的虞起,见舅舅神 色凝重,大概是在为他担忧,秋煜撩起官服跪了下去,伏地道:“臣有苦衷。”
虞起脸色瞬间缓和,有苦衷就是有理由,有理由方能自保。
皇上颔:“你说。”
秋煜便娓娓道来,他抓善宝非是怀疑善宝毒杀祖百寿,而是想保护善宝,有人敢杀祖百寿嫁祸给善宝,就是想置善宝于死地,善宝在祖家孤掌难鸣,自己若不出此下策,只恐她逃不过此劫,而祖百寿已经下葬,此事也大事化小小时候了的迹象,他也就将善宝无罪释放。
他还细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