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自己吹笛子的一幕,突然往怀中一摸,变戏法似的摸出一支碧玉笛子,感叹:“藏的很累。”
善宝追着问去:“既如此,为何要藏呢?”
祖公略顿住,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善宝眸色暗了下来,转头凝望远方,自答道:“因为我是小娘。”
祖公略见她神 情寥落,忙道:“不是,是因为我……”他有仇要报,有人要找,而当时这些都是极其秘密之事,即便现在祖百寿死了,这些也不能随便公开,因这涉及到皇上。
他有难言之隐,善宝懂事的支开了话题:“哦,突然想起蕈房会不会有人住呢?”
祖公略琢磨下:“应该不会,蘑菇大多在秋日下山。”
四人遂往蕈房而去,到了那里,果然空置着,所有的场景如昨,南北大炕,灰尘厚厚。
善宝又生感慨:“当时感觉这里就是琼楼玉宇。”
她之意,物是人非,自己与祖公略至今还是继母与继子的关系,彼此恪守着本分,又怎能释放出激情。
祖公略大抵明白她的心思 ,道:“有些事身不由己,仿若当年的越王勾践卧薪尝胆。”
善宝猜透了几分没猜透几分,提及勾践,忽然想起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