耍花腔,什么不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,我可是个郎中,滴血认亲你知道么,十月怀胎一朝分娩,静婠生下的孩子与你滴血认亲吻合,你信不信我会把你告到皇上面前。”
白金禄觉着善宝这样说不过是暗示家里有个做了王爷的祖公略,他感觉仿佛有人拎着把刀在割他的肉,还是把钝刀,有祖公略的存在,自己就永远无法快意恩仇,自尊心更被伤得鲜血淋漓,他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抚上眉头,平静了下,蓦然想起祖公略的身世,雷公镇的那个传说因皇上的到来而甚嚣尘上,若说始乱终弃,皇上可是比自己早了许多年,想起这个,他底气足了,慢慢道:“皇上还管这些家长里短的事?我只怕你在皇上面前说什么始乱终弃,会招来杀身之祸。”
等善宝明白了他的意思 ,不禁倒吸口冷气,抬头看他正幸灾乐祸的笑,晓得自己这一仗输了,可是自己不能输,那是关系到祖静婠的幸福甚至性命,未婚怀孕,罪似通奸,按律杖毙,即便她能够狠心看祖静婠身异处,也不忍心看祖公略替妹妹担忧,更何况,无论祖静婠还是祖静好,与她并无矛盾冲突,这两个姑娘只是个普通的女子,像自己一样,期冀爱和被爱。
酒楼里的客人突然多了起来,善宝瞧瞧敞开的门,想是日已西斜,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