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看祖静婠了,毕竟生活别人是替代不了的。
正儿八经的拜了天地,规规矩矩的入了洞房,因祖静婠有了身孕,所以洞房成了一种形式,并无实质。
第二天白金禄便消失了,十多天后祖静婠才打听到丈夫的下落,渔帮依靠清澜江生活,水里捕捞上来,多在岸边直接交易,白金禄是在此监督各路鱼把头如何买卖的,防止其中有人私吞。
祖静婠不顾身怀六甲,竟然跑到渔场去看丈夫,随后便哭着离开,主要是她看到的不仅仅是丈夫,还有丈夫怀里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,听说,她叫花蝴蝶,是沿江一代的流娼,还混到了头牌。
祖静婠直接哭到祖家大院,哭到善宝面前。
李青昭撇嘴偷偷道:“四小姐成了断不了奶的孩子,我表妹可有的饥荒闹。”
善宝也有些不耐烦,可谁让她是大当家,虽然祖静婠是嫁出门的女泼出盆的水,毕竟还是祖家女儿,所以唯有耐着性子问:“又怎么了?”
祖静婠哭哭咧咧:“我相公他,他有了相好。”
拈花惹草而已,没什么大惊小怪,假如白金禄坐怀不乱,善宝觉着甚至不符合他那风流的长相,于是善宝告诉祖静婠:“你接下来要面对的不单单是他拈花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