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女儿,外姓,是以不必守制,但公卿是儿子,为父丁忧至少三年,这个道理你懂,即便是在朝为官之人,也得辞官不做,三年后朝廷才能起复,朝野均如此,咱们家不能僭越,何况有安王在呢,若是不守制,王爷在朝中必受非议,另外,公卿勤于练功,意在报效,绝非池中物,他日高就,别让人揪出这一宗来打压他。”
这一大段,说得容高云虽不是心服口服,却也无言以对,本也没报多大的希望,于是退一步道:“这个高云都懂,只是大院里的那些媳妇子们背后说公卿同房里的丫头珊瑚相好,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堵住别人嘴,珊瑚只是个婢女,若因她坏了公卿的名声,何谈他日飞黄腾踏。”
这才是真正目的。
纸包不住火,这件事她终于还是知道了,善宝微微有些担心,若为此两个女人斗起来,大院必然又是乌烟瘴气,自己也累,想着该怎么劝劝容高云,冷秋那里厉声道:“一个贱婢,魅惑主子,放到谁家都是沉井溺毙,大当家可不要心慈手软,回头那些贱婢都觉着大当家好欺负,还不得个个痴心妄想攀上枝头变凤凰,那时候大当家想管也疲于应付了。”
冷秋历来说话都不像个婢女,倒像个主子,善宝不知容高云是否习惯,自己是觉着恁般刺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