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喜之后,善宝陷入无边的失落,对于祖公略的话她是不抱太大希望的,假如皇上真肯顾念她与祖公略的关系,至少同为祖家人,皇上当初就不会要砍她的脑袋。
当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,一段时日过后,祖公略得到皇上的回应,赐婚必须接受,善宝仍旧是祖家大奶奶。
善宝听说祖公略为此第一次砸碎了房里的家什,然后拉出他的宝马追风,连夜往京城去了。
善宝听了,很是替他担心,毕竟你功夫再厉害,你斗不过皇上,君要臣死臣必须死,何况只是赐婚而已,这事要是换做别人指不定多高兴呢。
廊外的梧桐树掉了片叶子,善宝俯身拾起,一叶知秋,天说凉就凉了,她摩挲着落叶上的脉络,却难以抚平自己的心事。
锦瑟走了来,拿着件披风给她裹紧,西风一起,天干物燥,唯有善宝一双眼睛仍如春水。
“小姐,回房吧,老风口立了许久,回头着了凉可怎生是好。”
锦瑟对善宝的担心日复一日加剧,不为别个,当然是善宝与祖公略的感情,倘或祖公略不得不接受皇上的赐婚而娶了勾戈公主,善宝,不死也活不好,为此,锦瑟偷偷修书给善喜与赫氏,希望老爷夫人能赶来,至少在最艰难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