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节气,瓷墩冰凉,该收入库中了。”
锦瑟方醒悟过来似的,一拍脑袋:“糊涂糊涂。”随之喊丫头为祖公略搬了把交椅,上面还铺了张石青色金钱蟒的椅搭。
祖公卿换了椅子坐,拍得胸脯砰砰的响,脸上张扬着无尽的青春活力,朗声道:“我是习武之人,莫说瓷墩,冰凳也坐得。”
他说着笑容荡荡的看着善宝,眼底,春光无限。
善宝执笔写着,边写边叨咕出声:“铜火盆一个,手炉两个,珍珠二十颗,棉纸三十张……”
一行是说着,一行溜了眼祖公卿。
祖公卿刚接了锦瑟捧来的茶在手,边用盖子拂着滚烫的茶水边问:“小娘记的这些个物事,作何用呢?”
善宝将笔横在眉头处,一副愁闷的样子,叹口气:“是你娘啊,这才立秋,她就先购置了这些。”
祖公卿没听明白善宝的用意,还振振有词:“这叫有备无患。”
善宝无奈的笑笑:“可是她上个月才买了个手炉,也说是有备无患,这个月还买,即便现在是数九寒天,她长了几双手需要买这么多手炉。”
祖公卿微微一怔,忽而觉着不对,放下茶杯在身侧的六棱小几上,起身来到善宝面前,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