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宝一把掀开姜大牙身上的狼皮铺盖,接着又一拳打在那条断腿上,姜大牙只是大惊失色,旁人却惊呼出口,皆不晓得善宝这突然之举究竟是为何。
半晌,房门嘎吱一声,像是被风吹来。
各位缓过神 来似的,茫然望着善宝,而姜大牙,垂着脑袋一副俯认罪的架势。
善宝讥讽的一笑,于姜大牙面前的炕沿上坐了,声音不大,足以威慑:“你当我是生荒子么,这种小伎俩甭想诓我,说,是不是你故意把参帮的帮伙引到木帮的伐木之地。”
祖百富越听越糊涂,口中咝了声,颇有些怀疑的问善宝:“大嫂这话是何意?”
善宝扭头觑他一眼:“我在处理参帮事务,这里只有大当家。”
祖百富碰了一鼻子灰,羞惭道:“我是不明白大当家为何这样说大牙兄弟。”
听了老婆的话要讨好参帮帮伙,竟然纡尊降贵的与帮伙称兄道弟。
善宝回头问阮琅:“把刀借我一用。”
阮琅下意识的摸摸怀里:“小人,没有刀。”
善宝意味深长的一笑:“你不是习惯怀里揣把刀么。”
阮琅面色一僵,心就突突乱跳,往昔之事重现脑海,他怕的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