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说什么,欲言又止,只是望着她,满眼都是心疼。
善宝故作轻松,随便聊着,却因心不在焉,几次说东忘西,文不对题,更兼眼神 飘忽,秋煜便截住她的话,坦言道:“流言可畏,还不是那些人嚼舌头,说太夫人您与安王千岁如何如何,才会有了今天的封诰。”
善宝即使想到了这些,也还是微微一愣,不解道:“皇上,怎么管起我的家事?”
私下议论皇上,这有些不妥,秋煜三缄其口,看善宝实在可怜,便道:“太夫人哪里晓得,安王千岁上次去京里,皇上已经滴血认亲,安王千岁是皇上的亲骨肉,皇上怎么能容许安王千岁与他的继母不清不楚,虽然勾戈公主的婚事辞了,皇上还会给安王千岁重觅良缘的。”
善宝手一抖,茶杯还在,茶水溢出,烫在她手背,连痛都没了感觉。
秋煜见她身边没有丫头跟着,迟疑下,站起,走了过来,大男人不揣帕子之类的物事,想用袖子给她擦,怎奈穿的是官服,官府代表皇威,不敢亵渎,左右找不到合适之物,心一横,将手按在善宝手背上,轻轻一蹭,拭掉茶水,见善宝六神 无主,他实在忍不住,顺势握住善宝的手,心里丝毫没有男女之情的杂念,只想给她些许的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