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王爷这是往哪里去?”
忽然头顶一暗,祖公略把手中的油布伞遮住了她,那么自然,仿佛这样的一个举动是合情合理,合乎心意,随即简而言之:“找你。”
锦瑟是个伶俐的丫头,识趣的道:“我给猛子绣了个香囊,这就给他送去。”
想回避,善宝怫然不悦道:“你一个姑娘家,无端给个大男人绣香囊,你告诉我,你与猛子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明知故问,是因祖公略而迁怒于锦瑟,也不是真怒,临时找了个出气筒。
锦瑟的脸一下子火烧火燎,瞬间红到脖子根,敛了敛斗篷,压了压帽子,底气不足道:“能是怎么回事,猛子说他想要个香囊苦于无人给绣,这不奴婢就给绣了个,举手之劳而已,小姐你何必一惊一乍。”
言语中也有几分怨气。
善宝瞅瞅她从怀里摸出的香囊,劈手夺了,左右的看,锦瑟的绣工堪称一流,只是那图竟然是鸳鸯戏水,叹道:“女大不中留了。”
祖公略淡淡一笑:“好啊,我正想找你商量,索性给锦瑟和猛子定了亲罢。”
善宝没等回应,锦瑟却道:“王爷抬爱,但奴婢不敢生受,王爷忘了么,您曾把琉璃妹妹许给猛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