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灯了,琉璃在前,海棠、茉莉在后,由门口开始往里逐个将灯点燃,至临窗大炕前,点上最后一盏,琉璃垂而问:“王爷,还有事么?”
“退下罢,有事我喊你。”祖公略正与白凤山边吃边聊,一路就聊到了雁书身上。
琉璃带着海棠、茉莉退了下去,白凤山抿了口酒,看着三个姑娘的背影感慨:“我买来雁书伺候你娘的时候,她还没有这么大,但非常懂事,人也勤快,那之后就一直服侍你娘。”
祖公略继续给外祖父斟酒,一壁道:“我最近一直在找雁书姑姑,不料她却搬家了。”
白凤山花白的眉毛簌簌抖动,心内油然而来的一种不安,执着酒杯问:“你找她作何?”
祖公略端坐的姿势,而脸上就是如常的无悲无喜无任何表情:“我想知道我娘到底是怎么……”
“你这孩子,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。”白凤山不等他说完,截住他的话,随后将手中的酒杯咚的置于炕几上,“你娘是死于产后痹症。”
祖公略心里已经在冷笑,也不抢外祖父的话,直等老人家说完,他淡淡道:“前些日子去京城,皇上已经与我滴血认亲了,我们是……亲生父子。”
白凤山气鼓鼓的,刚端起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