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、失望。
“姑姑她,埋在哪里?”
好一会,祖公略问,一瞬间仿佛过去了几十年光阴,声音嘶哑得有些苍老,之所以难过,是觉着雁书的死应与自己有关,或者,是自己间接杀了她,自己带人寻了好多个寺庙道观,没找到雁书,不曾想她竟然在龙母庙,因龙母庙非常之小,且有个品行低下的慧静做住持,所以祖公略才忽视了那个地方。
“现在太晚了,明天我陪你去。”
善宝感受到他胸脯剧烈的起伏,晓得他有太多的心事,心中已经无处安放,要炸开来似的。
然而善宝心中亦有事放不下了,那就是谁杀的雁书,她怀疑是——白凤山,如此就大方的说了出来,说罢,盯着祖公略看他的反应,猜他会不会将自己掀下他的身子,然后劈头盖脸一番痛斥,因为白凤山是祖公略至亲之人。
然而她猜错了,祖公略非但没有将她掀下来,却是搂的更紧,柔声问:“你想我怎样?”
善宝松了口气,没想到自己怀疑到的也是祖公略想的,白凤山为了堵住雁书的嘴,不惜下杀手,这个老头何止可怕,更加可恨,他以自己觉着对的方式,规定着别人的生活,活生生拆散一对有情人,善宝切齿道:“我也不要你怎样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