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二者还有些害羞,缩回脚道:“昔时关云长能刮骨疗伤,我这点小伤算什么。”
容高云不请自坐于祖公卿身边,再次去抓他的脚,这次祖公卿没有躲,关键是已经无处可躲,由着容高云拿着他的脚褪了他的袜子,柔若无骨的手按在他的脚面时,祖公卿心头突地一震,少了中气没了底气,小声道:“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容高云边轻轻给他揉着脚边询问:“这里痛吗,是那里吗。”一壁又道:“我进了祖家门的那天,已经成了祖家人,若不是因为公公英年早逝,你我已经成了亲,授受不亲是说那些没有婚约之男女。”
不知是慌乱,还是她的手法太轻柔舒服,祖公卿竟感觉脚痛好了些许,垂头看着再无话说。
珊瑚拿着那些糕点,看祖公卿与容高云浓情蜜意,黯然退了下去,将糕点分给小丫头们,自己躲到耳房偷着哭泣。
冬日里天黑的早,在乌漆墨黑的房里哭了会子,听外头有小丫头在喊:“五少爷说,让姐姐去厨房做几道菜,容小姐还饿着。”
前几日还嚷嚷着不娶容高云,现下却是如此关怀,往昔对自己的情意哪里去了,珊瑚克制着自己,用冷水浣洗干净脸上的泪痕,出来又喊了两个小丫头同去了厨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