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窦氏管不得那瓷瓶贵重不贵重,手一拂打翻在地,咔嚓!瓷瓶碎了,水洒了,花落在她脚下,她使劲踩了上去,勃然而怒:“你个贱婢,谁借给你天大的胆子,敢这样对我说话,凭你有错没错,我让你跪你就得跪。”
以往,珊瑚还本着退一步海阔天空,今晚气本就不顺,如今豁出去了,心一横:“奴婢没错,就不跪。”
当着众多婢女,窦氏颜面尽失,抬手就是一耳刮子,打的珊瑚一个趔趄,祖公卿适时的用手抵住她后背,感觉到他的温度,珊瑚心中一酸,泪水滚落,咬牙道:“奴婢没错,就不跪。”
窦氏想打第二下,被祖公卿抓住了手腕:“婶婶息怒,凡事得讲究个凭据。”
窦氏怒不可遏:“容小姐是在你这里吃了饭菜才中毒,而你也说饭菜是这贱婢做的,不是她下毒还能有谁。”
祖公卿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对付,唯有沉默。
珊瑚心头好苦,暗想他若不肯护着自己,索性死了也罢,于是道:“怎知不是容小姐诬陷奴婢。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