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宝制住的,原来是事主儿子。
中堂内,秋煜居中巍然端坐,善宝在侧位,剩下的人皆分立两厢,独独不见潘姨娘,而那事主儿子,被按在地上跪着。
秋煜拍了下身边的条案,震得上面的笔墨纸砚突突作响,高声喝问:“说,是不是你弑父之后,却假托是他服食于祖家购得的人参所致?”
事主儿子身子已恢复如常,从他潜入西厢刺杀善宝到现在,懵里懵懂的都不确定生了什么,被穿着官袍的秋煜凛然一问,他愣住,嗯嗯啊啊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如此,与默认没什么区别,秋煜喊衙役过来将他重新绑了个结实,就要带回衙门再行审问,届时才能画押定案。
这个时候事主儿子慌了,连声喊冤。
善宝旁听了半晌,看秋煜道:“大人索性让他死个明白。”
秋煜虽然笃定凶犯为事主儿子,但还没有完全的证据,所以看去善宝:“太夫人今晚设下请君入瓮之计,想必是对此事已经了如指掌,就请太夫人把前后一一道来。”
众目睽睽,他还是礼貌的称善宝为太夫人。
善宝也不计较,离了座位来到那事主儿子面前,一双眼漾出些许得意的笑:“我量你没这么多心机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