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她可了不得了,家里就有我那糊涂侄儿宠着,外头就有那糊涂知县捧着,把谁都不放在眼里。”
有小丫头端了碗燕窝粥进来,芬芳接了在手,上了炕准备服侍文婉仪吃,边道:“树大招风,小姐和那种人置气不值当,善小娘与安王的事听说都传到京城了,皇上能允许他们胡作非为吗,前些日子还不是给安王赐了婚,说是胡族公主呢,不知后来怎么就不了了之了,但奴婢想,安王早晚娶个名门闺秀,不会娶雷公镇这种小地方的女子。”
仿佛有什么刺在文婉仪心头,痛得呼吸都抖,抬手就将芬芳手中的粥碗打翻,热粥落在芬芳手腕处,烫得她哎呀一声叫,忙不迭的掏出帕子来擦,孰料竟硬生生擦掉好大一块皮,惨不忍睹。
文婉仪似乎还不解气,抓过枕边挡风的小屏风丢了过来,那屏风虽小却也不轻,盛怒下恁大力气,不知该骂什么好,只一句:“你个贱婢!”
本是好意安慰她,却捅了蚂蜂窝,芬芳委屈得不行,略微思 忖也明白自己措辞不当,说祖公略不会娶个雷公镇这样小地方的女子,这无异于变相嘲讽她文婉仪,更何况,文婉仪口口声声说与祖公略势不两立,还不是心里爱得太深,哪能说放下就放下。
先是被热粥烫了,后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