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惊一场,捕役只拐入胡同看看,空无一人,遂离开。
耳听这户人家正房的门启开,萧乙拉着李青昭迅疾离去,于胡同口分别,李青昭依依不舍,满身的找,想找个信物,没有绢帕,没有玉佩,没有手镯,没有耳珰,只有一支簪子还得用来绾髻,最后这身衣裳可以利用,竟毫不犹豫的脱下外面的枣色刺着大幅牡丹图案的长褙子塞给萧乙。
“我表妹人很好,但方才的事,我估摸换了她,一准是一拳打在你鼻子上,所以你别忘了我。”
朴实的语言,滑稽的举动。
萧乙垂头看看手中的褙子,方想说这个就不必了,孰料李青昭已经害羞的跑走,他于风雪中孓然而立,望着李青昭宽阔的背影,没来由的,非常不舍。
李青昭一路迎着风雪回了祖家大院,少了件褙子护体,冻得瑟瑟抖,善宝见了甚感蹊跷:“你这是?”
李青昭打了个喷嚏,随后甜蜜蜜的把她与萧乙的邂逅讲给善宝听。
虽则萧乙只是个家将,只要表姐喜欢,善宝应该为她高兴,且表姐真是老大不小了,然而,萧乙是陵王的人,而陵王意图篡位,萧乙跟着他,最后的下场便是身异处,善宝把这个说给李青昭听。
李青昭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