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都知道了,恐公略打仗回来,你就被她告了过去,定你个伙同外人坑害祖家的罪名。”
窦氏方夹起一块菘菜,听丈夫的话唬了一跳,筷子一松,菜叶掉入锅子里,溅起的热汤烫在她手背上,心就一抖,回头看玲珑道:“不用你们伺候了。”
玲珑会意,吩咐丫头们都退了出去,她也走出,随手将房门紧闭。
房内只剩下夫妻俩,窦氏忙着问个来龙去脉,祖百富便把善宝说的话学给她听。
窦氏沉思 着,左手摆弄着右手上的戒指,良久,低低道:“这个女人不能留。”
祖百富眉头一挑,杀人放火的事虽然不是没做过,但还是心惊胆战,一旦失败,也说不定惹上官司,但除此之外,自己想当上参帮总把头便是遥遥无期之事,盼死了大哥却出来个大嫂,自己永远是祖家的陪衬,他,不甘心,于是牙一咬:“我出去找人。”
窦氏给丈夫斟酒,一壁道:“你之意,找外面上的人?一个女人,至于吗。”
祖百富呷了口酒,觑眼妻子道:“你懂什么,我可听说那善小娘会拿穴,前阵子雷子怎么死的,真是大哥的鬼魂索命吗,冤有头债有主,要索命也是找我,凭什么索了雷子去,纯属胡诌八扯。”